“还活着。”他也不用细看，很快得出结论就对陆任道。

陆任点头，同时对手里的枪更感兴趣了。

也不知道从里面射出来的是什么能量，他没想要王霞这么简单的死，就能恰恰好把人弄晕过去。

明明是第一次拿到手中的东西，使用方法却很快浮现在脑中，好像他曾经使用过无数次一样。

“不想和王霞一样，就别乱动。”陆任警告了又有点小动作的牛可，同时冲秦散伸出手，“U盘。”

“没带，放家里了。”秦散回答的也很快，显然刚刚就是在蒙王霞的。

陆任有些无奈：“等之后回去，把东西给安全局。你有认识的人吧。”

秦散往墙上一靠，本来身体就有点不适，解决了该解决的人，现在也没力气抬杠了，直接应下：“好。”

“额……那我呢？”牛可小声的询问。

“模仿幽灵。”陆任抬了两下枪，“该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幻境被举手投降的牛可主动解除。一到现实世界，他就不能保持秦散的样子了。

牛可抓着自己的棒球帽，无奈的给自己洗白：“其实，我面前能算是提前自首的从犯吧。”

然而根本没人搭理他。

陆任直接走到秦散旁边，把人从墙上拉起来。

“做什么！”刚还想储存些体力的秦散迅速稳住身子站直，就算没有弯腰，也因为牵扯到某个地方难耐的抿唇，“让我休息会儿。”

陆任笑了，刚刚秦散的表现让他非常满意，这个地方确实不适合做什么事，于是拉着他就往外走：“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