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气氛在身边蔓延,他盯着数字屏打开对讲机说话:“秦先生,你那里有问题吗?”
两分钟过去,对讲机里没有回复,数字也没有发生变化,秦愈还在电梯里。
为什么他不回答?是不能?还是
秦愈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他承认乘坐这部电梯有赌的成分,不过好在他运气还行,这部电梯虽然看起来老旧,里面也贴满了小广告,上升的时候缆绳还会发出令人心惊胆颤的呻\吟。但是一分钟后,他安全抵达十四层。
想着其他人还在等着他的消息,秦愈没着急出去,他站在电梯里,按着开门键,向外面粗略打量了一番。
平平无奇的装饰,电梯出来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过道光线明暗不一,有一边很暗。正对的走廊上很干净,什么杂物都没有,直通对面。幽暗的空间给人以压力和恐惧,秦愈确定暂时没有异常后,松开按键走出了电梯。
“你们可以上来了。”他说完就把对讲机揣进包里,没有在意是否有人回应。
他轻放脚步,谨慎地把走廊上的灯打开,视线明亮了起来。
这条走廊太长了,长到秦愈几乎看不清尽头,他站在路口,左边是几间病房,右边是厕所和打水房。他甚至可以听到水龙头没拧紧,水滴的声音。
这样的疗养院荒废这么久,却不断水电,电梯还可以用,地面干净,不像是彻底无人之境。
肯定有人还在这里活动,秦愈想,并不排除是流浪汉,亦或,其他人。
其他人还没上来,秦愈本不打算贸然行动,可眼看着几分钟过去,谢评也他们也没上来,秦愈疑惑地拿出对讲机。
是没发出去还是坏了?他们刚刚怎么忘了试一下能不能用?
秦愈想起他还有一个,那本来该是葛鄞的,他用那一个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们可以上来了,我就在电梯外面的走廊上。”
总不能两个都是坏的。
很快,对讲机就传出声音:“知道了,我马上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