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皱眉道:“并不成熟,虽然有法医,但是18世纪以前的法医学主要靠肉眼观察活体、尸体现象,即使能够粗略判断,但失误率非常高,一般不会有法医去做这样的事情。”
“就没有别的信息了?”秦愈问,“他总能留点别的什么可以证实身份的东西,不然为什么单单留下一个勋章?”
报纸上描述了死者手中紧握的一枚勋章,杀人者肯定不会这么粗心,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那是故意留下的。
报纸上并没有提及这枚勋章归属,仅仅一笔带过。
按理说这不寻常。
不知为何,葛鄞突然问道:“伊丽莎白的儿子是几年前死的?”
“你是说 ”秦愈愣了一秒,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看今日伊丽莎白的奇怪举动,她是知道理查德在画画的,那样的话,她定然也知道玛格丽特被诬陷的那张画,出自理查德,而非她女儿。
男生吓了一跳,急忙压低声音道:“不要被她听见了,我就觉得今天所有事都邪门,小心点。照这样说难不成,是她干的?图啥啊?”
一口浓郁的甜汤入喉,秦愈还没开口,就被楼上一声尖叫打断。
是丽萨的声音。
四人往二楼看去,只见一个球状物从楼梯上滚下,丽萨一脸惊恐地摔在地上,
泛着白的不规则球体最终滚入餐桌下面,秦愈能够感觉到,它在自己脚边。
他缓缓掀起桌布的同时,脸色大变,同时伴随着屋外一声惊雷炸响。
暴雨终于下了下来,雨声淹没了丽萨夹着哭泣的祷告声。
干瘪的头骨,用凹陷下去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秦愈,是男性的面容。
第40章 第二夜: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