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还说你俩没关系呢,我觉得吧,你们就是在唬我。还是说,临时的交好有人当真,而有人没当真?唉,说点八卦听听呗,我闲得很呢。”瞿杉嗦了两下手指,朝着秦愈挑眉:“要说你俩什么都没有我可不信,找刺激我又不是不能理解,追求背德感嘛我见过不少,但是像你们这样睁眼说瞎话,窗户纸都捅烂了还死不承认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葛鄞:“……”
秦愈刻意避开葛鄞的目光,听着瞿杉的话,他有些头疼。
“还有一个秘密,你没有发现。”秦愈把丽萨脖子上的银十字取下来,握在手心。“要是你别那么着急露出真面目,兴许什么时候我们还有机会再见一面。”
瞿杉夸张地撇下眉毛笑了笑:“真的啊?那也太可惜了 ”
忽而她又换了个表情,半拉着眼,那眼里暗动的欲潮正蠢蠢欲动:“可惜,我可不是为了什么利益才杀了伊丽莎白,纯粹是想杀人而已。秦老师我一直觉得你很亲近啊,咱俩都是虹溪人,你没听说过美院那一条街,有个爱乱杀人的神经病吗?我告诉你吧,我干的。”
“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秦愈回想一下,的确有这么个人。他笑了笑,伸了个懒腰道:“警察找了你很久,可是你就是凭空消失了。”
“是的,我可得好好感谢神诀,给了我这么一个自在的地方。”她的手指在膝盖骨上有节奏地敲着。
“他们之所以把这里称作乌托邦,正是因为它能够满足人们的虚无幻想与欲望,比如我,我可以杀害这里的人,而不受到任何阻拦与制裁。”
葛鄞掐着她和秦愈交谈的时间,往餐车上蹬了一脚,瞿杉的反应力惊人,在餐车移动的一刻就跳了下来。
她将地面的碎瓷片往葛鄞面上扫去,想着一般人都会因此而躲开,两秒钟的时间她就能抓住秦愈。
擒贼先擒王,葛鄞把秦愈看得比她想得重要,那么肯定没错了。
但没料到葛鄞也是个狠人,碎瓷片砸到额头只是眨了眨眼睛,葛鄞踹向瞿杉小腿弯,然后她就跪了下去。
葛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很快就把瞿杉按在地上。
“停停停好了,我输了。”
瞿杉投降的速度快到难以置信,刀锋压在她的颈边一厘米不到的地方,刀刃上血色寒光,杀人者也惧死亡。
她还在笑:“我很好奇,最开始是哪里让你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