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是温热的,很新鲜。牛乳的味道让人心安,虽然感觉闻起来和他以前喝的有点差别,但是秦愈并不挑。
他喝了一口,正好瞥见葛鄞拿着玻璃杯,久久看着,闻了闻却没有喝。
秦愈用眼神询问,葛鄞只是摇摇头,最后还是喝了一小口。
“出门的难道不是你 ”主妇的反应比他想的要激烈,然而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变脸快如翻书,“我可是都看见了,你在那里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一听这么句话,酒鬼的眼睛一下瞪大,抬头纹都出来了。
秦愈不紧不慢问:“我干了什么?”
“你干了什么来问我?”
她蛮不讲理的样子让秦愈觉得熟悉,但家里那位女菩萨可没干过贼喊捉贼的事。
“空口无凭诬陷有人信吗?你不扒门缝,怎么会知道我在做什么。林女士你也得讲点理,这句话该问你自己,而不是我。”
主妇瞪着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有发作。
小麦切片面包被她掐出一道道月牙痕,酒鬼拍拍她的肩膀,打个圆场:“唉这……你们俩也别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吵架,这儿没有那么多规矩,谁想干什么都可以。
“而且,咱们不是盟友吗?”
盟友?无利无亲就能称作盟友了?
秦愈不置可否。
主妇嘴里嘟囔着什么,总归不是好话,秦愈不知道主妇到底为什么对他怨气这么大。
他还想说什么,突然手腕被猝不及防一把用力按住,耳边响起一声痛苦的闷哼,接着就是玻璃杯摔在地上的声音。
眼睛倏地瞪大,秦愈:“葛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