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愈深呼吸,强行挤出来一个笑,往深处钻去。
“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此时的货车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不知道开了几个小时的白人大叫着,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湿漉漉的。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油门就没有松开过,码数一直在增加,70、80、90……
每碾过一块石子,车子都腾空起来,落地时的心惊在慢慢击溃他的心理。
吼叫到最后他的声音弱下去,已经叫不出来了,白人哭得涕泗横流。
“有没有人听得见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喂,喂,你们醒一醒啊,我在和你们说话 ”
他的吼叫是无声的,只有他自己听得见。哪怕用了最大的力气去嘶吼,也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一想到这儿,白人更加恐惧害怕,他用尽最大的力气大喊,但是没人能够听见。
“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
从警署出来,事情就变得十分可怖,这一天一夜,他简直快被逼疯了。
那个蓝帽子稻草人把刀抵在他面前的时候,白人几乎吓得失禁,他呼吸困难,浑身僵硬不能动,鼻涕挂在鼻尖上,跟着他的颤抖甩动。
防空警报叫人恐慌,主妇和他走散,其他人不知踪影。白人孤身一人在空荡荡的街道上乱走,这个稻草人出现的时候,他几乎一头撞在电线杆上。
“跟我来,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的小命的话,回答我几个问题。”稻草人用刀尖轻轻刮着他的脸,用最和气的声音说出最冰冷的话语。“喜欢兔子吗?”
白人两腿发软,不敢违抗,点点头。
“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