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秦愈想起来了,他在湖中央的小船上看到了一张牌,他一度以为是葛鄞给他留下的线索指引,但此时看来那张牌不是他的。
“怎么说?”
葛鄞轻描淡写地道:“很简单,持有牌的人一死,牌就作废了。”
秦愈饶有兴趣抬眉。
他这个反应让葛鄞很满意:“牌也不是固定的,所以我把牌和某个人换了。”
“白人还是蓝帽子?恐怕只有蓝帽子了。”秦愈完全没想到这个发展:“还能这样……他是什么牌?”
“头顶陶罐的人。”葛鄞随口道:“蒙蔽了双眼。”
末了又添上一句:“也许是仇恨和其他的东西。”
秦愈想了想,倒觉得被蒙蔽双眼的不是持有牌的人。
不过跑完秦愈这边诱他入圈套,又去葛鄞那边捞人,蓝帽子还真够忙的。
立场依旧没有退让,葛鄞不会轻易放开爱弥雅。不过他算是退后一步,将斧头扔到了一旁,让秦愈进屋找了一带胶卷来,把爱弥雅的嘴封死了。
看着葛鄞忙活,秦愈观察着爱弥雅的微小动作,这小姑娘像是个炸弹,此刻安分乖巧,却随时可能会爆炸。
“那你刚才那句就是诈我的?”
葛鄞点点头:“蓝帽子扮过你的样子。”
这么一来就说得过去了,葛鄞只要一问,如果是蓝帽子,那么持有恶魔牌的他肯定不会回答出确定的答案。
笑了笑,秦愈用手指蹭蹭葛鄞的脸,将那干涸的血块刮下来:“那你还是担心我的对吧?对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