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封住嘴,爱弥雅就安分了许多,秦愈看着她挺可怜,一个人垂着头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电视,就有些担心:“咱们这样算不算虐待儿童?”
不出意外被讽了,葛鄞冷哼:“你敢对她松懈一点,等一会就是她虐待你。”
好吧,有道理。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担心,真正该担心的是他们自己。
“伊莲恩不在房子里。她的车被撞坏了,她能去哪儿?”秦愈去楼上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女主人的身影,遂道。
“先过来,你想见她,总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葛鄞招招手。
干净的绷带缠上秦愈的手掌,秦愈不禁感慨还是现代好,像在那落后的地方,受这么“严重”的伤还真可能就死了。
葛鄞有意地放轻动作,有些不习惯这样慢吞吞的节奏。
秦愈不觉弯起嘴唇,葛鄞低头时可以看到他的睫毛很长,微微颤抖。
他站了起来。
“干什么?”
葛鄞见秦愈起身,他瞧一眼旁边缩在沙发里的爱弥雅,小姑娘歪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好像整个世界都与她失去联系。
事实上葛鄞完全可以杀了她,但是他不能用两个人的命去冒这个风险。爱弥雅不会乱跑,归根结底她和她身体里的那个人,本质上还是人类,并不存在想稻草人那样随意来去的能力。
秦愈咳了咳,神情严肃:“我有一件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特别重要。所以,跟我过来。”
他不容葛鄞说什么,自己先走了过去。
秦愈带着他走到旋梯后面,转个角有道门,连通了后面的院子。
“就这里吧,爱弥雅跑不了,但是还是得留意一下。”秦愈从这个角度盯着客厅,抱着手正视葛鄞:“我想问你那句话是真的?”
“假的。”葛鄞喉结一动,自然地低下头,下意识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