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具有说服力,但是这里的一切都不能用常理解释,秦愈没有说话,他在想另外一个人。
“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阿尔的语气听上去很诚恳,说:“离开这里也是一样的,我有把握把你们送出去。”
“听起来很难不让人动心,但是你神通广大,难道自己做不到?为什么要我们来干这件事?”
阿尔沉默了一下,扔下来一个东西。
轻飘飘似乎没有重量,打着旋从屋顶落下,秦愈伸出手将之接在手心,定睛一看,是一个纸折的兔子。
只是这一只似乎被人踩了一脚,还被烧过,耳朵尖上漆黑一团,皱巴巴的。
“或许您能够体谅一个做父亲的心,我至少不能在她面前伤害别人。”
“听上去让人感动。”
秦愈垂下眼,看不清表情,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选择。在酒鬼和爱弥雅之间抉择,用一个人的双手去换取一个灵魂的安宁,他算不了这笔账。
良久后,他抬起头,与葛鄞对视。
葛鄞默默看着他,没有给出任何建议,酒鬼在一旁愣愣说不出话,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在想别的鬼点子。好像现在所有权全都交予了秦愈一个人,空气凝滞,只有鱼尾在水面撩拨的声音。
“我们的确很想离开这里。”他轻声叹息:“但是说实话不行吗?”
短暂的沉默,只有期间酒鬼吸了吸鼻子。
阿尔闷闷道:“你们知道了。”
“不知道。”秦愈语气一转为轻快,“但是我觉得你们这儿的人都惯会骗人,谨慎点吃不了亏,我只是试一试你,和善可亲的阿尔弗雷德先生,果然不擅长说谎。所以,你有什么话要说呢?”
“我没有说谎,但是我的确隐瞒了一些东西。兴许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