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黎觉得,玉凉蘅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谦虚”二字如何写了。
“你是如何将暮重深赶走的?”朝黎好奇问。
玉凉蘅低头看着他:“本君就说,你欠了本君的钱,还不起,于是便卖身抵债,将自己卖给了本君,日日伺候本君起居,端茶倒水。他想替你还债,我不让,然后他没辙,便走了。”
朝黎失笑:“这么假的话,他就信了?”
“他那么老谋深算,生性多疑,就算本君全部如实告知,他也不会信,有什么区别。”玉凉蘅漠然道,“而且本君所言,绝大多数可都是真的。”
朝黎一愣。
玉凉蘅:“你可是欠了本君的钱?”
朝黎硬邦邦点了下头:“是。”
玉凉蘅又问:“那你还的起?”
朝黎摇头:“还不起。”
玉凉蘅好整以暇道:“这不就得了。”
朝黎:“可我没伺候你起居,更没端茶倒水。”
玉凉蘅:“那只是举例说明,毕竟伺候本君,也不是非要端茶倒水,纾解某方面的困难也算伺候。”
说着,玉凉蘅的目光便落到了朝黎大腿上。
暮星沉和随行童子不懂他话中之意,朝黎懂,他还没说完,朝黎便感觉一股热流瞬间冲上了脸颊。
玉凉蘅看了他一眼,撩起衣袂,坐到了他身边。
不过并没跟朝黎多说话,而是对暮星沉道:“把上衣脱了,本君看看你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