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已经吃过几次教训的草仙君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不仅无视了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反倒抽出他后腰一直别着的红鱼匕首,轻轻划开了他的衣裳:“本君就喜欢你怕本君的样子,有风情,让本君更想对你做那种事。”
朝黎默默退到桌子边:“你你你好变态啊。”
玉凉蘅冷哼一声:“这不是被你气的吗?你自己点的火,自己来灭,天经地义。”
说着,玉凉蘅两手按着桌子,把朝黎捆在了怀中,并欺身在他径间滑动的圆润喉结上甜了一下。
一道强烈的酥麻感混杂着玉凉蘅的气息传进朝黎身体,他感觉浑身都软了。
“我们还有正事没说,你到底在红潮之下发现了什么?”朝黎企图岔开话题,但还没说完,玉凉蘅直接把他抱到了桌子上。
“真想知道?”玉凉蘅用刀尖轻轻划开朝黎大退内侧的衣料。
朝黎一动不敢动:“想。”
“那就先让本君开心。”玉凉蘅顺手摘下发带,将朝黎双手捆在朝黎背后。
朝黎察觉不对劲:“玉凉蘅你干什么,我身体还没好!”
玉凉蘅没说话,只是掌心凝结黑气,从朝黎心口输了进去。
先前,玉凉蘅给他输送的都是先天神一脉的灵力,故而对朝黎身体伤势的帮助并不明显,只能算作保命,但神堕之力进入体内后,朝黎感觉他仿佛回到了上辈子灵力最强的时刻。
“三百年灵力,够你跟本君好好做一次了。”玉凉蘅拂手在外张开结界,挡住了浑身散发的神堕邪气,但诡异的黑色妖纹却从雪白的领口处探出,渐渐生长至耳根,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血色,整个人都跟先前完全不一样了,但……
朝黎躺在桌子上,看着已经堕化的玉凉蘅,心竟然比看见之前的玉凉蘅跳的还要快。
“三、三百年的灵力,就为了跟我做一次,值吗?”朝黎胸口的衣裳已经被玉凉蘅割的乱七八糟,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雪肌点蕊,小桃花一样的颜色,亭亭玉立。
“当然值。”玉凉蘅手一动,掐了一朵小花蕊,“为了你,什么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