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了一口,便见朝黎托着脸,睁着两只无辜的眼睛看着他:“你作甚?”

“不作甚,”朝黎道,“就是单纯想看你喝酒。”

玉凉蘅:“无聊。”

朝黎:“我就是无聊,你能拿我怎么样?”

“……”玉凉蘅沉默半晌,才无奈道,“那你继续无聊吧。”

话虽如此,但朝黎注意到,玉凉蘅的脸竟然微微泛起了红。

他越这样,朝黎越忍不住想逗他:“听说你的原身是株含羞草。”

玉凉蘅直接呛了一口酒:“你听谁说的?”

朝黎慢慢将脸凑近玉凉蘅的脸,欺身用舍尖甜了下玉凉蘅嘴角的酒渍,然后满意的看着玉凉蘅略带惊恐的神色,甜甜笑道:“我自己发现的,我还发现,你是一朵开白花的含羞草。”

玉凉蘅:“……”

见玉凉蘅一直僵硬的坐在那,目不转睛,朝黎伸手在他脸前晃了晃:“你该不会傻了吧?”

玉凉蘅一把抓住他雪白的手腕,皱眉:“你以后不准再提此事。”

这句话,玉凉蘅近乎是咬着牙说出来了,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若是之前,朝黎兴许还吃这一套,但兴许是玉凉蘅这段时间对朝黎太好,朝黎有点恃宠而骄。

“不准提什么事?不准提你是开白花的含羞草这件事吗?”朝黎故作一脸天真道。

虽然不是第一次有人当他面说他原身,但玉凉蘅平生从未在这个话题上如此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