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给他擦了擦手,又倒了杯水,不经意间问:“今天为什么哭?”
“哭?”谢一唯的心情本来已经因为一顿烧烤恢复了,但现在又提起来,他还是有些沮丧:“想妈妈了吧。”
要是妈妈还在,肯定不会让自己受欺负。
霍珩对母亲无感,那个女人带给他童年无尽的黑暗。
“只是这个?”他不信。
谢一唯摇摇头:“当然不是啦,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说出来你伤心我也伤心,唉。”
他比看起来不太想说的样子,霍珩也没有再问。
吃了烧烤,霍珩便送谢一唯回去了。
出去吃了一顿心情都变好了,谢一唯刷了个牙,给霍珩发了个晚安,上床没多就就睡着了。
霍珩坐在车里,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很久。
“谢家的资料呢?”
司机递了一个袋子给他:“都在这里了。”
他对谢一唯没印象,对于谢家的记忆也不多,隐隐约约就记得谢远宗,是某个小公司的董事。
家庭不能给小朋友依靠那再好不过,他只要依赖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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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间一晃而过。
谢一唯到教室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