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恼羞成怒,把你给打了?”
“不是打我,和几个男的发生了点儿言语上的不愉快,他动手打了别人,然后有人说起他那天故意把接力棒扔在地上的事儿,他这才是恼羞成怒。”
谢一唯:“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啊,这种人真是讨厌。”
他竟然想起那天在小树林李胜军让他脱裤子的事儿,果然,恶心的人净会干一些恶心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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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放学,霍珩把谢一唯送上公交车。
挥挥手告别,霍珩嘴角的笑意消失。
司机在不远处等他,等公交车开出了视线,霍珩才往那边走去。
车里,车窗关的紧紧的。
沉闷又压抑。
司机递给了他一个文件袋,道:“有个男人给您的,好像是个摄影师。”
霍珩接过,却并未打开,而是拿出手机,打开定位追踪系统,看着上面移动着的小红点。
小红点移动的方向和他想得一样。
嗯,很乖,有好好回家。
霍宅。
诺大的别墅没有丝毫人气,冰冷又豪华,就像一座精心修葺的囚室。
佣人们各做各的,看见霍珩回来的时候,全部躬身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