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现实,洗的时间稍微长了些,霍珩在外面催了他两次,要不是担心霍珩突然冲进来,谢一唯起码想洗到第二天早上。
头发湿了,霍珩帮他吹头发,柔顺的发质,小卷毛一翘一翘的。
在他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霍珩又重新将链子给他扣上。
它就像镣铐,谢一唯觉得自己就像犯人,明明他什么错都没有。
那些非人事根本不是他做的,偏偏他说不出来。
他很委屈,更不想戴这个。
“我为什么还要戴这个?”他有些要哭不哭的:“我不是在这里的吗?为什么要……”
霍珩亲了亲他的鼻尖,即便是谢一唯不开心他还是要这么做,他做过一个谢一唯凭空消失的梦,可惜他记不清了,却还记着。
“这个好看,”霍珩道:“你不戴着我不放心。”
谢一唯更想哭了。
但令他最想哭的是,霍珩竟然要和他睡一张床。
谢一唯表示抗议,但抗议无效。
还好床很宽,霍珩并没有强制要求他必须离多近,谢一唯就睡得离霍珩最远。
但他依旧不放心,睡得提心吊胆的。
入夜了以后小年轻爱多愁善感的,想睡又不敢睡让他非常生气,生气又害怕,害怕又委屈,总之很复杂。
他的眼泪无声地流,他就是要哭,不然会睡着的。
不过霍珩突然间就移过来了:“别哭了,不然明天眼睛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