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离撑着膝盖气喘吁吁了好一会儿,起身的时候才看到,鄂骄居然光着脚丫子。
“你的鞋呢?”
“在草坪上。”
“......你刚刚怎么不说,陪着我跑了这么久不痛吗,脚抬起来给我看看。”
鄂骄本想说,更疼的伤都受过,这点根本不算什么,但看到景离担忧的神色,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乖乖的抬起脚。
“这不都流血了吗,你还不吭声,你是受虐狂吗?”
明明手被温柔的牵着,嘴上还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鄂骄表示很委屈。
之后景离就当他个一米九的男人瓷娃娃似的,说什么也不让他再走一步,两人站在路边傻乎乎的等了二十多分钟,才终于等到一辆的士,成功回了酒店。
一回房间,景离立刻叫了客房服务,要了酒精和纱布,送过来的时间,又小陀螺似的冲进浴室放水,叉着腰走出来,凶巴巴的说道:
“水给你放好了,快去把脚洗干净。”
鄂骄眨巴眨巴眼,回道:“我刚施了术,现在脚已经干净了,也不疼了。”
低头看向鄂骄干干净净连个老茧都没有的脚底板,哪里还有受伤的痕迹,简直是婴儿般的肌肤。
景离将手里的毛巾直接扔到鄂骄脸上:“忘了你可太能耐了,看来你并不需要我,那你自己善后吧。”
鄂骄好不容易把毛巾从脑袋上扒拉下来的时候,只看到被摔的震天响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