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这么说:“看来是我运气够好。”
伊尔文说:“导师,回来吧,我们都在等你,别跟着目标胡闹了。”
楚悬说:“我没有胡闹。还有,他已经不是任务目标了 他是塞壬,是和我们智力水平相同,人格地位平等的个体。”
“楚悬,玩玩就好,你不会当真了吧?”
“玩?”这个词在楚悬听起来无比刺耳。
“你自己是个什么状态,你还不清楚吗?你真有那个功能……”
“别再说了,伊尔文。”
“我尊敬的导师阁下,你那根本不是爱,只是几次三番被救的感激,加上欺骗一个深爱着你的人的惭愧!”
“伊尔文 维勒 叶夫格尼耶维奇,闭嘴。”
电话那头的伊尔文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算是明白了, “门徒”,已经死了。
“好吧,导师,我投降。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楚悬也不想和伊尔文起争执,生硬地把话题拐回了正轨:
“石板破译得怎么样了?”
伊尔文给予了他正面的回答。因为楚黎随口提了一句:为什么我们基金会对于亚特兰蒂斯文明的了解还不如一条人鱼,语言文字组那帮到了末日还为五险一金闹罢工的老头终于加快了破译石板的速度。根据石板,伊尔文在楚悬卫星地图的那个“圈”里标出了几个点。
“这几个坐标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语言文字组那帮地中海说,这张地图在三维文字的基础上经过了双重加密,能搞出坐标来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