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虚仁不耐烦道:“别废话。”
钟烈不听他的话,难道也不听李青漫的话?
如果李青漫知道了这件事,他不相信钟烈还会有那个勇气继续和苏清交往。毕竟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有的也只是一腔莽撞而已。
至于苏清,
钟虚仁想起那天宣传会结束后,他在长长甬道里看到青年主动吻舐另一个人的喉结,动作缓慢而认真,眼神缱绻深情。
那个人是苏清吗?
他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觉得心脏骤停,被人攥紧似的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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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虚仁现在一定非常难受,”钟烈如此评价。
苏清按照手机上的导航七拐八拐,险些以为小朋友要带他去什么山水景点散心。听见钟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便偏头看他一眼,“你就是为了气他?”
钟烈又不吭声了。
其实他自己也还没平静下来。刚才苏清突然偏头过来说的那句话,苏清说那句话时的语气和神情。即使他心里多么清楚明白,表现得多么平静理智。
他还是忍不住把那个片段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重播。
苏清靠在他耳边,明明是对着音孔讲话,却让他产生一种是在对自己讲话的错觉。苏清言语间扑在他耳垂的呼吸很热。
甚至他觉得,苏清的呼吸是甜的,他很想尝尝苏清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