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塔斯极力支棱起脖子,难以置信的睁大了无神的双眼,“他是个向导?!”
只有这样,所有的事才解释的通。
谢 就算再命大,在死亡率百分之百的实验里也不可能存活,只有在死亡率相对低了一点三的另一组实验组里,才可能成为那个唯一的幸存者。而谢 之所以能够活下来,和当时找到他的西蒙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西蒙宁愿和一个哨兵在一起,也不愿意去标记一名向导;为什么西蒙会说自己早在八年前就突破,一切的一切都找到了答案。
“你早就标记了他?!”
只有早就标记过向导的哨兵,才不会对其他向导的信息素动摇。
“标记?”
西蒙嗤笑了一声,他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去标记因为药剂的介入而在觉醒后同步引发了结合热的,才八岁的谢 。
他看着那孩子的呼吸声越来越弱,感知到充斥在整个阴冷地下室内排山倒海的信息素的热潮,只差一点,他就要彻底的失去他了。
没有人会知道,那个倒在血泊里的瘦小身影,是他一生的噩梦。
“不可能……”
奥古斯塔斯不相信这个答案,如果西蒙没有标记对方,那谢 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西蒙神色淡淡,“是信息素链结,我让他信息素链结了我。”
奥古斯塔斯错愕的看着他。
信息素链结是哨向关系中对向导的最高保护。
从理论上来说,等同于向导对哨兵的单方面强制“标记”。被信息素链结的哨兵除了链结他的向导之外,不会再感知到其他任何向导的信息素,并没法再对其他向导进行标记,反之,链结了哨兵的向导并不受此制约。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