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远一喝酒就完全不像个人,他八成还在记恨被姐夫打的事,怒气冲冲地警告我要是不听话就天天来闹事。说完他就开始伸手解自己的拉链,还把我的衣服撕得乱七八糟,我捶他,求他都没有用。
那是一段无比恶心的记忆,他的手不停在我身上攻城略地,几乎游遍了我全身。
一个挺身冲向我,结果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陈清远喘着粗气,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似的。
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陈清远是那里出了毛病,他早就失去了做个正常男人的能力又无法对人言说,才会导致脾气暴虐心理扭曲。
我用手环住自己衣不蔽体的身子不停发抖,陈清远不知道是不是心软了还是酒醒了,后来他走前懊恼地丢下句:“小豆芽菜,算你运气。”
我无声地掉着眼泪,不停收拾着衣服,无意间摸到姐夫给我的那部手机。突然很想听听姐姐的声音,手指跟着不受控制地拨下号码。
没曾想电话却是姐夫接的。
“三岁。”
耳朵里窜进沈寰九低沉的声音,我的情绪莫名就坍塌得更快,最后沉默地挂掉。
手机后来响了好几次,我没有再接。
夜里真的太冷,我哈着气身子缩成一团,依旧不想回家。当然,也根本没人会找过来,我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