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云打开了几扇窗让空气流通,转身对我说:“工具在哪”
“什么”我有点不明所以。
他看了一圈说:“该打扫打扫。”
“嗯。”我走进洗手间拿扫把,江辞云很快跟进来说:“哪块是抹布”
我看了他一会说:“你手里的就是。”
江辞云把抹布打湿,毫不顾忌地拧着黑漆漆的东西。我扫地,而他一丝不苟地擦着家具。我们静静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可是这种感觉就好像真的是恩爱的夫妻。
这场卫生搞了将近两个小时。
等我清洗完抹布和拖把从洗手间走出去的时候,一眼望去没看见他。
我家是很老旧的二室一厅户型,豆腐干大的地走了没几步就在爸妈的房间看见了江辞云。
他正跪在藤草编织的蒲团上,双手合十,缓缓俯下长身,虔诚地磕了个头,随即站起来点根烟插在香炉里。
江辞云盯着我爸妈的黑白照片,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我竟被这道背影惊艳了。
“下面的抽屉里有香。”我走过去,拿出香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