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先生,唐钰此事您怎么看?”
被曲公唤作邱先生的人是位已两鬓发白的老者,羽扇纶巾的打扮,双眼充满着智慧之色,光从这幅皮囊扮相,就能看出其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智者。
事实上这位邱先生也确实是曲公费了很大力气,几顾茅庐,才请动出山的。
自从得了这位智者,曲公做事顺利了不知道多少,每次有何无法解决的困局,到了邱先生面前就不是问题,对方总能给他最好的策略,因而曲公很是重视尊敬。
只见那邱先生闻言,手中羽扇缓缓煽动几下,摇头,“此子可用,不可留。”
“先生何解?”
“唐钰年轻心气高傲,此番遭遇实难心平,顺从主公也不过是时事所迫,若有机会必定反噬。但殷禹既放他回来,应当想拿他跟主公做拉锯平衡,所以此子尚有利用价值,可用。”
“但为避免反噬,此子不可留,邱某有一法两全其美,看主公愿用否。”
曲公露出笑容,“先生但说无妨。”
“主公既暂取不得殷禹之命,不如借刀杀人,迫殷禹与王城对立,伺机而动。”
“先生可有顺理成章的借口?”
曲公追问。
邱先生看了看四周,伸手蘸上杯中的酒水,缓缓在桌上写下几个字……
……
各方算计暂且不多说。
唐钰在养了半个月的伤,就恢复了跟之前一样的作息,主持着报刊和慈善拍卖会后续的事情。
这半个月来看他的人倒是不少,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不过除了江汉奕和唐老太太,其余人员全部被魏秉郡吩咐人拦了下来,尤其是丁昌那几个用心不轨的人,更是必须得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