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战心想,如果自己不解释清楚,可能朋友都没得做。
于是钟战苦着脸赔罪:“对不住啊敖哥,我那日准备了两壶酒,有一壶里放了助兴的□□,原本是准备用来与花魁共饮调情的。哪知道去取酒的书童左右不分,错把下了□□的那壶酒给了你。”
敖烨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这就是件彻头彻尾的糊涂事,不能怪到钟战身上。
而且,硬要说起来,他和小夫子能有这么大的进展,还得感谢那壶酒。
敖烨想到那天晚上如入云霄般的快感,双耳泛红,不由得口渴,连忙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这几日,他每天晚上都在回味那天的春宵时刻,几乎能够在脑后里将每一个细节还原。
小夫子艳红的嘴唇,揉着泪光的双眼,还有微微颤抖的双腿……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身体又要昂奋起来了。
然而人就这么喜欢和自己作对,越是说着不要去想,头脑里想得越厉害。
看着敖烨陡然面红耳赤的钟战:“?”
钟战在□□上面是大家,一看敖烨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顿时嘿嘿笑,问:“你和那小夫子成了?”
钟战这一声唤回敖烨的神智,他拿起茶壶给茶杯满上,往嘴里一倒,缓解饥渴。
“没有,小夫子他没答应我的表白。”敖烨倒没有很沮丧,因为他觉得自己希望很大。
虽然小夫子躲他躲得厉害,但这不正是说明小夫子心里有他吗?若是真的不在乎,小夫子不会逃避。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那个,”钟战用手做了一个下流的插入手势,“你和他做了没?”
敖烨刷得又脸红了,咬牙切齿地说:“钟战,你这人真是没脸没皮,下流至极!”
骂他下流的人多着去了,钟战掏了掏耳朵,理直气壮地说:“□□乃是人的本能,有何下流可言?爹娘不下流会有儿子?儿子不下流会有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