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涯面无表情：“让你变成真正的牛。”

雪松君：“……谢谢，不需要。”

他算是看出来了，柳无涯目前心情很不妙，所以话里话外来刺他。

柳无涯在庭院的石凳上坐下，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一个灵柰果吃。徒儿叛逆伤透他心的日子里，只有美味的灵柰果能给他些许慰藉。

雪松君也在他旁边坐下，柳无涯抬眼问他：“和魔界联谊的场合订好了吗？”

“订好了，”雪松君点头，“不在仙魔两界，我们定在了修真界的一个小世界秘境中。”

柳无涯：“时间呢？”

雪松君：“一个月后，天庭和魔界都去了人布置场地，仙界也已经派了仙兵去小世界驻守。”

柳无涯：“需要我做什么？”

雪松君摸了摸鼻子：“当天你到场就行，如果无事发生你就是起威慑作用的吉祥物，如果出事了，你就是最锋利的剑。”

“哦，”柳无涯冷漠脸，“所以你叫我来是要商量些什么？”平白被人扰了清梦，柳无涯发觉自己今日居然有了起床气，心里窝着一股火。

雪松君露出讨好的笑容：“商量下这壶酒好不好喝。”

石桌上突然出现一壶酒和两个酒杯，雪松君为柳无涯把酒满上，说：“酒仙新酿的烈酒，看你最近心情不太好，今天我们不醉不归，陪你好好喝一场。”

柳无涯看了雪松君一眼，他怀疑雪松君已经知道了真相，只是没戳破他。

闻着浓烈的酒香，柳无涯未喝便觉得有些醉了，但看见酒，脑子里又升起了不好的回忆。

幻境里，那荒唐的一晚便是因为醉酒……

柳无涯摇了摇头，将这些念想全部从脑海赶出去，端起面前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