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老太不服气:“我记得七辰小时候就很喜欢吃豆鼓,怎么会不軎欢吃豆鼓的菜?”
“他小时候是爱吃,长大之后就不爱吃了。”
“我是他亲奶奶,说他爱吃就爱吃,你不过是他继母,你懂什么?”
“你……”项千芸气得肺都快炸了。
坐在大厅的危七辰听到他们吵架很淡定的唱口茶,以前就是这样,只要项千芸和危老太独处一起就会有争执,所以他刚才是故意说要吃她们俩煮的菜,就是为了让她们吵起来,让危家没有一天安宁。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危十安待久了,都会忍不住使坏。
危赋惟听着争吵声,觉得头都大了,自从危老太他们住进来之后,每天每时都为一点小事在吵架,有时候被她们吵得都不想回家了。
他实在不耐烦的走到门口喝道:“吵吵吵,有什么什么好吵,不就是吃不吃豆鼓的事,问问七辰就好了,有必要吵起来吗?过年期间的軎气都被你们两个人都吵没了。”
危老太哼了一声,把豆鼓收回到柜子里。
危赋惟走到项千芸身边小声说:“今天七辰难得回来,就不要跟妈计较坏了气氛。”
项千芸也懂这个理,只是危老太最近十分过份,总为一点小事跟她争执,没事找事,要是说得不顺心,就会像个孩子坐到地上撤泼,或是大哭大闹,实在惹人心烦。
要不是身上钱不够,早就把这一套房给危老太住,自己再重新买回一套房。
项千芸深吸口气:“我知道了。”
危賦惟也知道是他母亲不讲理,小声安慰自己的老婆:“委屈你了。”
他离开厨房,然后推了推站在角落里不出声危子立和危子如:“不快过去给你们大哥道歉
危子立和危子如对看一眼,犹犹豫豫来到危七辰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