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商人哪有不爱钱的，顾育雄也想按以前那样偷工减料，可他忌惮秦森卓的那番话。

“秦老爷子可能知道我们私下的勾当，如果这单被他发现了……难保他不会揭穿我们，到时候这笔违约金我们根本赔不起。”顾育雄盯着合约上的违约条款，对现在的顾氏来说简直可以说是天文数字。

“您不是说了老爷子最疼顾大少了，如果被发现让大少求求情，看在自己外孙份上他也不会这么绝，况且这次咱们可以减少劣质的数量，最后多赚百分之十五这笔数字也不少了。”秦森卓压根不是做生意的料，不然秦家的产业也不会落在秦爷手上，整天只知道画画写字的老头子哪有那么大手段知道他们私下勾当，文魏详觉得顾育雄想的太多了。

顾育雄舍不得自己的那几套房子，如果一个月内有资金需要，他起码要卖掉两套地段极佳的房子，虽说之后靠HV赚的钱也能买回来，可一来一回损失的可都是他这些年好不容易赚的。

“你先出去，我再想想。”顾育雄想着秦森卓的话迟迟下不了决定。

文魏详不敢紧逼顾育雄，打算找财务再来向他吹吹风公司的财务问题，以顾育雄的性格绝不会没赚钱就先倒贴那么多。

偌大的办公室，顾育雄认真分析公司的进账和之前每笔通过以次充好赚的账。

“顾总，王总的电话。”接到内线顾育雄烦闷地丢下钢笔，接通了王祝统的电话。

“顾总啊，听媒体说你们公司资金链出了点问题，我那笔钱还不够你们顾氏花吗。不够尽管找我，看在你两个儿子的面子上我怎么都不忍着看着顾氏完蛋。”

王祝统打来讽刺的电话顾育雄是一秒都不想多听，面色发青的应付完，丢下电话把桌上的水晶摆件往墙上一摔，泄愤。

一个儿子不够还惦记自己两个儿子，等着瞧吧，要不是顾氏危机，换做以前王祝统还是只有在他面前点头哈腰的份！

“叫文副总来我办公室！”顾育雄对着秘书吼到。

不知道自己一通电话让顾育雄打开了深渊的枷锁，王祝统进浴室洗个澡，手里拿着一个项圈给床上绑着手的人戴上。

“怎么？老李的技术不好疼到你了？我帮你看看伤的怎么样了。”

“去你妈的肥猪别碰我！”顾逢启双手动不了只能用脚踢，可被送来的时候就已经灌下了掺了药的酒水，现在浑身燥热的很，使不出力气。

王祝统强脱下顾逢启的裤子不听他的叫唤，扒开某处检查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