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爱德温就看到了白暑那一双亮晶晶的圆眼,仰头眼巴巴地望着他,激动又充满感谢。

一瞬间他的心脏普通被击中一般,久久不能挪开视线,甚至鬼使神差地朝着对方低下头去。

房间内,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

白暑的眼睛猛然瞪大,感觉到脸颊传来了微微湿润的触感,已经耳廓内被喷洒的灼热呼吸,让他浑身打了个激灵,手脚发软。

他的大脑一片茫然,失去了思考辨识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爱德温从床上抱起来,这才堪堪回过神来,顿时整只鼠都红热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震惊与害羞的感觉包围了他,却没有半点厌恶和排斥。

他被爱德温亲了!

爱德温竟然不打一声招呼,“啾”地一下就亲在了他的脸颊上,一触即离,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白暑臊得想把自己团成球球,把脸埋起来,不想见人。

他的小脑瓜现在晕乎乎的,怎么也转不过来,想不明白爱德温怎么可以亲他。

爱德温的确是饲养他的人,可他不能算是爱德温的宠物。

主人当然可以亲吻宠物表达喜爱之情,可是爱德温与他是彼此独立的,并不是主宠关系,爱德温怎么可以亲他!

爱德温亲他,也是因为喜欢他吗?是主人对宠物的那种喜欢?还是另一种?

白暑的鼻尖渗出一点薄薄的汗珠,不可遏制地陷入了胡思乱想之中。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潜移默化地被男人攻陷,尽管这是个严重的大问题。

从前被爱德温摸得过分了,他还会反射性地推开对方,而如今他却一点反抗的念头也无,被男人毫无理由毫无征兆地亲了一口,心头却只留下了自我纠结与揣测不休。

爱德温似乎像是无事发生一样替白暑换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