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涯,你到底清不清楚,你我是什么关系?”季灵渠压低长眉,凤眼生威,“昨夜里你骑着那匹马回来,今天你又说要和他蜜里调油,你置我于何地?我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那匹马早死了。”
一股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谢涯喘不过气,两股战战,身体下意识地颤抖,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那种卑微的无力感将他笼罩得密不透风。
谢涯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清楚的意识到,季灵渠是妖,弹指一挥间就可以要了自己的性命。
他的喉咙发紧,瞳孔颤动,手脚冰凉,半晌才缓过来,这时候他也有些生气,强硬的从季灵渠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他的眼睛,令人无法看清他脸上的神情。
“季灵渠,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谢涯深呼一口气,抬起头来,仿佛看渣男一样瞪着他,“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找我结婚的人是你,结了婚后不让我亲近的人也是你,怎么,你是打算让我当一辈子处-男吗?马哥好心送我回来,到你嘴里倒成了我们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我提前问过你,是你不愿意我才说找我同事和我演戏,那你要我怎样做?”
他的目光如同灼热的烈火,烧得季灵渠理智回归,甚至被他说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么说来,似乎真的是他不对?
沉默半晌,谢涯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心情烦躁的去关火。
“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和你蜜里调油……”季灵渠站在他身后轻声解释,抬手摸了摸自己微热的耳垂,“我的发.情-期还没有到,而且你是凡人,承受不住我。”
他顿了顿,又解释道:“对于妖而言,一般原形只有伴侣才能骑。”
谢涯拿铲子的手一僵,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说法,难怪季灵渠那么生气,他骑着马速回家,这对季灵渠来说就是当面挖墙脚和出轨,哪个男人能忍受?!
季灵渠微微侧头,声音有些小,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连我都没有骑过,怎么能骑别人。”
虽然声音不大,可他们俩离得近,谢涯还是清楚地听见了,他的脸上骤然一片滚烫,要不是深知季灵渠很纯洁,他简直要怀疑季灵渠在开车。
“你的原形不是猫吗,那么小没法儿骑,给我吸两口还差不多。”谢涯暗示道。
可惜季灵渠并没有对上他的脑电波,神情有些僵硬地别过头,悄悄反驳:我不小,我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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