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路,季灵渠敛了敛唇,一本正经地问他:“那我可以得寸进尺吗?”
谢涯的脸骤红,他最是抵抗不了季灵渠这副模样,认真专注又严肃,仿佛在和他商讨什么学术问题。
他歪了歪头,向季灵渠看去,“你想怎么得寸进尺?”
这次季灵渠没有躲避,他松烟入墨的眼睛,有一川星子揉碎在里面,“想在你身上打上我的标记。”
谢涯如何也没料到季灵渠能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来,他的整颗心剧烈搏动着,沉默下的躁动在两人间无限发酵,仿佛要酝酿出一壶醉人的烈酒。
他被季灵渠的话语灼烧着,被季灵渠的目光陵犯着,意马心猿,理智尽失。
谢涯牵起唇角,露出一个不驯的笑意,倾身上前,吐息喷洒在季灵渠的脸上,“你要怎么在我身上打上标记?”
“和我做-爱吗?”
这两个字使得季灵渠耳尖通红,他抿了抿唇说:“你承受不住。”
目光直率又泛着凶光,“会被我搞死的。”
谢涯心脏狂跳,在这一瞬,他竟然生出一丝被季灵渠搞死也不错的念头,又在下一秒被他的理智压下去。
“那还是算了,我怕死又怕疼。”谢涯回到自己的安全区,与季灵渠拉出一段距离。
季灵渠有些懊恼地看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谢涯见他这样,不禁失笑,伸手去牵他的手,“亲一下应该不会搞死我吧?”
眸光闪烁,季灵渠摇头,唇角噙起一抹笑意,“不会。”
“那就好,我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当和尚。”不能吃肉喝点肉汤还是勉强能凑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