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可怕的事情,让太监搀扶着、步履蹒跚地走出了宣政殿。还未出殿门,便倚着扶手干呕起来,恐怕他要做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了。
“拖下去吧。”慕容泽轻描淡写道,似乎对群臣及皇帝的反应并没有什么想法。
可越是淡漠,萧亦珝越能看到这个男人残酷、薄情的本性。与这样的人为敌,实在太过可怕。他为慕容易寒默哀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国师留步。”
慕容泽叫住他,“可否赏脸到王府一坐?”
萧亦珝不愿与他有任何交集,便推脱道:“下官身子有些不适,今日就不上门叨扰王爷了,还请王爷见谅。”
慕容泽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懊恼,面上却不动声色。
“那便改日吧!”
“是。”
国师府——
流殇迷迷糊糊地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淡青色帐幔,身下柔软的床底让他产生了一丝幻觉。自己死了吗?
“你醒了?”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流殇一惊,立即抬手想制住对方,却因胸口刺痛闷哼一声,无力的倒在床上。
“伤口还没好,不要乱动。”对方放下粥,扶起了他的身子。
流殇这回才看清了对方的模样,哑着声道:“是你救了我?”
温润如玉的男子“嗯”了一声,将粥端来:“趁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