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感越来越重,陆冷凰眼神涣散地看着房顶,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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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易寒活了很久。
他眼睁睁地看着天元国在新帝的统治下越发强大,看着百姓们对新帝赞不绝口,看着天下归一……
却没有人会再想起他。
冷宫墙头的草一年比一年高,他也一年比一年孤独。
后来,新帝派人将慕容易笙送来和他作陪,美其名曰“兄弟情深”。
兄弟情深?看着被自己折磨到瘫痪的慕容易笙,慕容易寒讽刺地笑了。
往后余生,相看两相厌,何等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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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萧亦珝撑着头,笑意吟吟,“你又输了。”
慕容泽挑了挑眉:“别人都说落子无悔,你看看你悔了几次?”
“你在我家,自然得按照我的规矩来,不然烦请你出去,好走不送。”萧亦珝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倒心狠,过河拆桥,”慕容泽暗暗腹诽,没良心的小东西。
“是又如何?”
“……”
不如何,我甘之如饴,慕容泽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