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一直都是‘阿赭’,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名字。
每次他问起,爱人都笑而不语,只说让他不要多心。尽管如此,江淮烈心里还是酸酸的,恨不得化身柠檬精。
齐白这个称呼,可算是触到了他的痛处。
江淮烈面无表情,手却越收越紧。
齐白被他掐的眼珠暴突,舌头都吐出了半截,这才断断续续地从喉管里冒出几个字:
“我我……我……错了……”
江淮烈猛地松手,任他掉到地上,神情冷然。
齐白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咳了许久,扭曲的脸上突然浮现出极致的恨意:“我没错,向你示爱的明明是我,是他占了我的身子!”
这种恨意在看向江淮烈时又很快转变为痴迷:“你应该爱的是我,是我先来的……”
江淮烈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这种恶心的恋爱脑,到底是从哪儿滚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人,就是自欺欺人的人。”
齐白浮现出气急败坏的神色来。
然而还没等他说出什么更催吐的疯言疯语,他的神情再次变了。
江淮烈紧紧盯住他,直到熟悉的感觉出现。
癫狂的眼神重新恢复到清明,萧亦珝长吁了一口气。
“真是条疯狗。”
他差点就没能出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