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云止柔柔地唤他,“你在想什么呢?”
为什么是‘阿烈’?
不应该的……
那应该是什么……
江淮烈按着太阳穴,头部抽痛不已。
云止关切地扶住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江淮烈猛地推开他的手,神情凛然,那一眼看得云止心惊胆战。
但很快,他的眼神又变得迷茫。
不知为什么,记忆里云止就是他的爱人,可每次被他触碰到,江淮烈心底总会涌出一种淡淡的厌恶感。
云止看着被挥到一边的手,双眼黯淡下来:“阿烈,你……你到底怎么了?”
“抱歉,我也不知道。”
“没事,”云止勉强笑了笑。
在江淮烈并未注意之处,他露出一个阴毒烦躁的眼神。
还是不够吗?剂量要下得更猛些了!
“阿烈,陪我去院子里逛逛吧。”他很快露出笑意盈盈的模样,前后神情的转变叫人不寒而栗。
“好。”
两人走到外面的庭院中,那里哉着大片大片的不知名花种——花瓣细而尖,呈鲜红色,中间的花蕊更是鲜红欲滴,像极了长条形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