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两眼一闭，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要问出那个让他纠结了多年的问题：“那你是不是……并没有拿我当苏愴白的替身用？”

是不是没有拿我当发泄的工具，是不是多少……还是对我有点感情的？

后面的两个问题乔皎不敢问，能问出第一个已经耗尽他全部的勇气了。

他紧紧闭着眼睛等男人的答案，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个底。

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如果不是下巴上的手指传来的阵阵体温，以及喷在睫毛上的呼吸，乔皎差点以为男人已经走了。

他有点后悔问出刚刚那个问题了……

还有收回的可能性吗？时间可以逆流吗？

他的感觉很不好，仿佛是将自己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撕扯开，并且在上面重重的撒了一把盐，指望着有人来帮他缝合，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

“算了……”

乔皎忽然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他怕自己好容易涌起来的一点点希望泡泡又被捏碎，变成破碎的泡沫，再也不会有重新聚合的可能……

“你……你当我没问过，我不想知道了……我……唔……嗯嗯……”

回答他的是一个绵长而又温柔无比的吻。

气息是莫瑾淮的没错，那熟悉的感觉除了莫瑾淮没人可以带绐他，他也接受不了别人，但这种温柔的如同春风在柳枝中撩拨抚弄的怜惜，却和男人之前绐过他的全然不同。

男人每次都是急切的掠夺、占有和肆虐，简单粗暴，让人无力反抗，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缓缓耐心的与他温存。

但对乔皎来说，徐徐图之一一才最为致命。

他也讨厌自己的体质，但事实就是，莫瑾淮只要对他温柔，他是根本招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