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没，没有……”他慌张地摆手。

下意识地拒绝承认自己想男人想到精神恍惚，竟眼花到将石头看成莫瑾淮。

就这么想吗？！

乔小皎，你真够没出息的！

离了死男人活不了还是怎么的？

乔皎在心里暗骂自己。

傻牛心性如孩童，并没有注意到男孩子的心神不宁，他憨笑着弹了乔皎脑袋后扎着的小揪揪一下：“就是嘛，小姑娘就该扎小辫子！可可爱爱！”

乔皎：“……”你不提小姑娘，我们还是朋友。

傻牛盯着乔皎的小揪揪，露出一副产生了浓厚兴趣，跃跃欲试想要再摺几下的表情。

乔皎：“！”

他赶忙用别的话题引开傻牛的注意力：“……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傻牛憨憨地笑道：“牛哥哥来送小饺子去上学！不然坏人又要跟着小饺子！”

“我不是去上学，是去代课啦……”

纠正归纠正，乔皎内心还是很暖的，特感动。

傻牛不聪明，活得糊糊涂涂，村长交代的话转脸就能忘掉，倒是记得大清早要来送他，就因为怕他不安全。

乔皎想到自己家里那俩哥哥，虽然也很疼他，但相比起沈逸渊的变态式疼爱，以及魏凯的冲动式疼爱，反倒是傻牛这种朴实无华的情感，更符合乔皎对“哥哥”的认知。

乡村的清晨，天寒露重，也不知道傻牛什么时间就来他门口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