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的小火苗蹭地蹿了上去：“莫瑾淮！你干什么？！想干嘛你直说，撕什么撕？！我这件衣服超贵的，还是限量！”

“我缺这件衣服的钱？”莫瑾淮不以为然，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赔你就是，愿意买几件就买几件，限量就定制。”

乔皎推着男人的脸，不给他亲：“不是这个问题！穿这件衣服是想绐你看的……”

“我看过了，好看。”特别敷衍。

“狗屁……”乔皎再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喉间。

约会没约成，程序倒是一件没少。

酒足饭饱后，必然是小朋友不能看的深夜档。

屋顶的灯光挡在莫瑾淮的脑后，那些光线都被撞得稀碎，在乔皎眼前散开星星点点的光斑。

逆光的角度，他看不清莫瑾淮的表情。

但想来男人在这种时候，也不会是平时冰冰冷冷的样子。

乔皎伸出手，想去感受对方的心跳，但他实在太无力了，总也够不着。

悬空的手被牵起，男人伏下身，在男孩子的腕部印了个吻，随后就将那只手扌恩在胸口。

“听见了吗？”莫瑾淮喘着粗气问，“这里……为你跳动

男人的心脏跳得很快，力道十足。

乔皎不由得就受其感染，胸腔也跟着剧烈震动起来。

再往后，他就不太清醒了，哭喊、哼唧、求饶……一切都无济于事。

莫瑾淮凑在他耳边好像说了很多话，但他听不清楚，迷迷糊糊地只有几句话一直在重复，好像是什么“对不起宝贝，再来一次……最后一次……这次是真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