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总,”一位大约四十多岁的董事站起来,脸上挂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您不用纠结了,现在面前的两条路不是很清楚嘛,您立即颁布内部卸任书,就可以回M国继续过自在日子,如果偏要坚持……”
他顿了顿,笑意荡开:“等被抓进去失了自由,可就没意思了。”
魏凯下颌线条紧绷:“那些人工制造出来的证据,不能把我怎么样。”
沈氏是沈逸渊交给他看顾的,他必须得挺住,不小心弄丢的话,显得他太没用了。
那中年董事嗤笑:“证据是真是假很重要吗?您要是身陷囹圄,沈氏的事,不也就顾不上了嘛。”
魏凯在这点上早有准备,这些天他也不是白熬夜的。
“确实,我被关进去的话,确实对沈氏的管理有诸多不便,但……”
环顾在场的高层们一圈,魏凯仰起下巴:“但我可以把我所能记得的人名一个个全部咬出来,不知道在场的,有几位经得住查呢?”
魏凯双手交叉,胸有成竹地靠在椅背上:“我在里面,也让你们一起来陪我,沈氏企业暂时停摆一阵并不会动其根本,更何况,众位都到齐了,我们也可以在牢房里开董事会嘛,是不是?”
那中年董事完全没想到会被摆一道,指着魏凯,尊称都不用了:“你……你这是胡来!”
魏凯望着他微笑:“先动手的,可不是我。”
中年董事不允许自己的所有布置功亏一叢,咬牙威胁:“好,很好!魏总,你要这样不识相,就别怪我了!”
他一抬手,身后有个秘书样的人就往门外走去。
没过一会儿,熟悉的场景再次重演。
沈逸渊被两个彪形大汉跟拎鸡崽儿似的拎进来……
“阿渊!”
魏凯“咚”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