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走,出去看看。”
小白鼠送上门来,还是对头家的,正好将他们跟他们教父凑一块。
一个月后。
对头很烦躁。
他打不掉那个孽种。
他准备打胎,但给他主刀的医生,总会莫名其妙遇到事情,无法按时为他手术。再多试几次,派人直接把医生掳来,医生就会莫名其妙手断了或者伤了。
最离奇的一次,医生被护的严严实实的,临上手术台前,这倒霉医生却心脏病发,当场送去急救。
那个医生的前半生,明明壮得像只斗牛!
死对头不死心,试图用其他非手术办法解决。
打胎药固然是第一选择——然而吃哪个品牌的都没用,对头恼火极了,连吃三盒,屁用没有,被刺激得发了胃病,洗胃洗得脸色苍白恍恍惚惚。
其他手段就更别提,锤打,做高强度卷腹,哪怕一把匕首戳进去!按理来说早该小产,可是就是没有!胎儿巍然不动,对头去打了破伤风。
开玩笑,豪门老男人的天才儿子,是能让小娇妻打掉的?打掉了豪门老男人剧本还怎么走!
世界意识叹气。这是它带过母性最差的一届小娇妻!天天盯着防打胎,它实在是太难了。
对头当然想不到这点。他还在考虑孩子怎么处理——还能怎么处理,不生下来难道有第二个选择?!
对头心躁,处理文件的时候,一首漂亮的花体字,愣是写出了华夏医生开药方时的奔放粗犷。
——交代完事情,他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养胎。
现在已经三个月大了,勉强用中年发福可以搪塞过去,再大点,要说自己发福之后又发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