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许宴靠在浴缸内,大长腿无处安放,一条曲起踩着浴缸沿,一条挂在外面。
挤出一点洗发水在手里发泡后抹在猫崽身上。
安然坐在小黄鸭上,脑袋伏在小黄鸭头顶,享受铲屎官的马杀鸡服务,四肢软软的垂着,高兴了划拉两下,不高兴就随水流飘荡。
许宴听到它发出享受的咕噜声,特别有成就感,“这位客人,请问还有哪里需要按.摩吗?”
安然懒洋洋地抬起下巴,示意下巴还可以再挠一挠。
许宴噗笑一声,“好的哟,香大爷。”
手指在它下巴上有技巧地挠,猫崽半眯着眼,一副爽呆了的表情。
“好了,小屁屁也要洗干净哟~”
说着许宴抬起它的尾巴,本来正享受的安然一惊,划拉着往外游,可尾巴被捏着了,怎么游都在原地。
他试图挣扎,嗷嗷直叫,可许宴的手已经伸了过来,他全身一僵。
许宴逗笑了,凑近它,打趣了一句,“害羞了?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
明知道这句话不该过度理解,可安然还是想起了在地下医院时的那几天,耳朵不受控制地红了。
完全在逗儿子玩的许宴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作死的补了一句,“香香的小屁.屁是粉红色的哟~真可爱呢~”
终于,恼羞成怒的安少将暴起,给了铲屎官一顿揍。
站在浴缸沿上,高贵冷艳地舔了舔爪子,告诉那个嗷嗷叫的男人,什么叫猫的屁.屁不能摸。
许宴倒抽了几口气,看看手臂上一条条的猫爪印,欲哭无泪。
隐约听到外面有说话声,想着是不是赵越找他什么事,他起身从浴缸里迈了出去。
水珠从他身上缓缓滑落,行走间,张弛的肌肉线条配合着信息素充满了alpha的魅力。
把安然给看得回不过神。
腹部和背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连一点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这根本不是一般人类该有的愈合速度。
许宴换上家居服,擦着头发走出去,看到客厅里的人让他有些意外。
“金泽?”
没人帮忙办手续,以至于到现在才找到宿舍的金大少爷看到许宴走过来,脸都绿了。
和赵越同宿舍就算了,赵越这人他调查过,典型的老好人,正儿八经的,父母都是教育工作者,学习成绩各方面都还可以,勉强能做他的小弟。
可许宴为什么也在这里?!明明是个omega却抢走了他所有的风头!
还骗走了他一个月的零花钱,导致他喝了一个月的白开水,不加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