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悦说到这里还留了悬念,停下来看着林方勤。

林方勤:“……”

林方勤无奈道:“什么有意思的事啊?”

赵时悦又接着道:“姆父也是听刘太太说的,说是肖姨娘前些日子带着她女儿刘明珠去杭州玩儿,在灵隐寺上香时,刘明珠的衣服不小心沾上了寺院新刷的红漆,便到后院客房准备换掉。结果原来住那客房的一位秀才有东西落下了,回来找时刚好撞见脱了衣服的刘明珠。”

赵时悦摇头感叹道:“姆父说刘明珠已经和那个秀才定亲了,肖姨娘终于还是如愿地找了个读书人做女婿。”

林方勤见自己夫郎感叹完,居然自顾自地笑得开心,也不关心自家相公其实一点也没领悟到这件事有意思在哪里。

这要是换了林方旭估计就会知道这件事有意思在哪里了,有意思在,上辈子也出现过一模一样的情况,而那个回去拿东西的秀才便是他。

上辈子艾晓雅说二哥给他买支狼毫,就放在客房桌案上,问他离开时有没有记得拿?

你放时也没有打一声招呼,谁记得拿?所以他就回去拿了,然后坑了自己一辈子。

林方勤自然不知道自家弟弟上辈子的糟心婚事,只觉得悦悦自从过了三十岁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爱说一些家长里短的无聊八卦。

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开心或者伤心都会跟自己撒娇,甚至抱着自己亲一下,他现在说完别人家的闲事,自己笑完后,竟然就打算去睡觉了。

林方勤郁卒了一小会儿,几步上前将正在脱衣服的人一把抱起来,丢在床上。

“啊!……”赵时悦惊呼道:“林方勤!你做什么呢?”

林方勤一把将帷帐关上,迅速压上去,做什么?呵……,失去的福利,他要加倍找回来!

‘东升吾弟

别来良久,不知汝境况如何,万事可否顺遂?

家中父母身体康健,幼儿活泼,一切皆安,勿念。

却有一事,为兄深感蹊跷,不得不写信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