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把他拉起来,自己扭动着朝另一边挤了挤,然后拍着空出来的床垫,表示自己坚定的决心。
等男人坐上来,他笑眯眯地让人闭眼。
一分钟后,洗髓草顺利进入将军的识海缝缝补补。
半小时后,坐得笔挺的男人毫无预兆地朝一旁倒去,被早有预料的一片叶子接个正着。
又一片叶子从另一面伸出,两片叶子一齐固定住男人。
对面青年的嘴角悄悄上扬,笑得像只偷到小鱼干的猫。
又是半小时,青年缓缓睁开眼,把毫无知觉的男人捆得结结实实,然后平整地铺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第二天大早
秦邯又是做了一夜纷繁复杂的梦,但睁眼什么都不记得。
他盯了雪白的天花板几秒,利落地起身,然后反应过来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间。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水声停住,门被打开,一颗黑色的脑袋从门缝里探出来。
他叼着牙刷,嘴里含着一口的白色泡沫,朝男人打招呼:“早啊!”
秦邯愣了一下,刚要开口,门又“嘭”地一声关上了,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二倍速刷牙洗脸的声音。
一身干爽的秦六重新拉开浴室门,朝着将军挥爪子:“去刷牙叭!”
已经反应过来的将军磨着牙:“秦、小、六 ”
他恨不得把这棵狡猾的洗髓草揪过来,让他趴在床上,然后对着他的小翘臀一顿胖揍。
谁知他接下来的话还没开口,洗髓草就一脸悲愤地控诉:“你昨天睡得可香了,我叫都叫不醒,把你放平废了好大的劲呢,说好只睡一晚的!你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