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缙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脸上一阵发热。

怎么办。

要不要说。

到底要不要说。

说了的话,他可能会被师父打了一顿然后逐出师门。

不说的话,只要生子丹没在师父身上产生什么副作用,那就神不知鬼不觉什么破事儿都没有。

那当然是......不说啦!

屈缙在心里安慰自己说:没关系,反正师父没有性生活。

屈缙想明白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没有啊师父,弟子这么愚钝,有什么事瞒得过师父呢?”

白衡玉憋了一肚子气,又不能明说眼前这个傻徒弟害的自己落入薛轻衍的魔爪,被逼着做了几天宠物。

他嘴巴紧抿成一条直线,想发脾气又没有正当理由。

白衡玉一挥衣袖,口吻不善道:“明日开始你搬来解红洲将千字经文全部背会,为师要亲自监督你。”

“啊?......啊!”屈缙哭了。

白衡玉在他开口前,将人一把拎着扔出了洞府。

解红洲内有多个小洞府,白衡玉白日里除了要去外峰探望陆浔,告诫他修为不可落下,还要回解红洲屈缙那儿监督他背诵千字经文的进度。

某天,他正在屈缙身旁坐着看他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默读。

突然,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迅速冲出洞府,扶住一棵陈年老树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