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玉是爱喝茶的,特别是佛宗的茶。
可是今日,他并没有什么心思去参加净身法式。
他简单明了的拒绝:“我今日有事,不去。”
妙机的眼中闪过一丝低落,很快被他垂眸掩饰过去:“好。”
解红洲。
陆浔一整天都没看见白衡玉,于是亲自来了解红洲,可是到了门前,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解红洲外徘徊练习待会见到白衡玉时要说的话:“师父,弟子今日新学了一套剑法,希望您能指教一下。”
“不行不行,口吻太硬了。”
他背着剑,又一本正经练习道:“师父,弟子今日新学了一套剑法,您有没有时间可以帮我看看?”
陆浔练习了好几次,自暴自弃地想着:会不会被师父看出来啊。
一阵脚步声袭来,陆浔顿时乱了方寸,又是惊喜又是慌张地扭过头。
却是那被罚在解红洲抄书的屈缙:“小师弟你来啦!你来看我吗?呜呜呜我好无聊啊,还是你好,我太感动了。”
“五师兄。”
陆浔从屈缙快要勒死人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屈缙一看见陆浔,嘴巴就把不住门,忍不住将这段时间受的委屈一股脑说出来:“小师弟你都不知道,最近师父可凶可凶了,我每天都在抄书抄书修炼修炼,师父还是不肯放过我。小师弟,你说师父是不是知道生子丹的事情了啊,否则他怎么这么针对我呜呜呜呜呜呜,我太难了。”
陆浔扳过他哭的歪歪扭扭的身子:“师兄,你还没告诉师父生子丹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