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了给白衡玉看病,他又只能忍下来。

傅景明也觉得把脉的时间过长了,他忧心忡忡道:“妙机大师,衡玉到底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妙机松了手。

而白衡玉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脸生无可恋。

薛轻衍看他这副样子,姿态也不禁端正几分,心里暗忖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妙机道:“阿弥陀佛,衡玉最近可曾吃了什么东西?”

“生子 ”白衡玉差点将“生子丹”三个字脱口而出,幸好他终于回过神来,“我是说,身子挺好的,没吃什么。”

妙机微微蹙了蹙眉。

这时候,门外突然蹦进一个人影,藏锋攀在一根盘龙柱上居高临下道:“小衡玉你怎么能对大师说谎呢,你分明吃了薛家那小子养的烤兔子,你当时还说好吃呢。嘿嘿,确实很香。薛家小子,改日你再多带几只兔子来尝尝?小衡玉你瞪我做什么,你这样看我怎么和我师兄似的。”

藏锋后知后觉,不仅仅是白衡玉,殿内的其余几人都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目光看他。

只有薛家那小子唇角似笑非笑,一双凤眸冷冷看着小衡玉。

他意识到情况不对,赶忙又似风一样的跑了。

白衡玉察觉到身侧阴骘的视线,心里默念。

我不回头我不回头。

不回头就看不到薛轻衍的表情了。

白衡玉一颗心提的老高,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在等待妙机给他宣判死刑。

妙机道:“是肠胃不畅导致的呕吐与不适,近日不可吃荤腥油腻。我开几副方子,按时煎药服下,不出三天就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