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 的视线从他们几个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明夏身上，“是你吧？”

明夏坦然应是。

尔 抱着手臂叹了口气，“你这是什么命哟。”

明夏，“……”

几个人席地而坐，摆出了长谈的架势。

“我先问个问题。”尔 看着明夏，“九霄吞掉了水虺，是真的吗？”

明夏点点头。

尔 扶额，再次叹息，“你什么命啊你……”

明夏按住了想往外扑的青丘，“我对九霄没有什么了解，能说说他吗？”

尔 仰起脖子思索片刻，“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还真不好说。我跟你说说我跟他之间是怎么结的仇吧？”

见明夏很爽快的点头，尔 抱着手臂靠在身后的大狗身上，开始了他的叙述。

“我化形的时间与九霄相仿，都是在万妖之战爆发之前的两百年左右。那个时候，人妖之间的情势已经很紧张了。”

明夏心头一颤，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那只在草滩上摇摇摆摆的幼鹤，和那个将它抱起来的男人，白 。

“我们这一族并不易修炼，我开启灵智较早，又在辨识药草方面有些异于常人之处。因此族中的长老觉得我天资不错，特意安排我去见一位前辈。”

“这位前辈就是灵山十巫中的巫姑。当时她住在西南极为偏远的深山里。长老们都说她脾气古怪，但是医术极为高明。”

“她住的寨子很偏僻，在深山里。我进山的前几天都没能见到她，她的弟子说巫姑有客人。这位客人就是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