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忍住撕了池述的冲动,他生气了,他要跟这该死的野男人冷战。
江翎把卫衣一脱,扔在床边儿,□□着上身推开卫生间门。
江翎:“小梁,你要敢放门外什么东西进来,或是放门内什么东西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话音刚落,他“嘭”一声摔上卫生间的门,小梁腰背挺直,一副自己乖乖什么毛病都没有的样子。
池述绷不住冷冰冰的嘴角,噗嗤一声,笑了。
梁枫实在道:“池哥,我头回见你笑。”
池述认认真真地抽着烟,随口答非所问道:“你哥脾气一直那么臭吗?”
小梁斟酌片刻道:“翎哥人真的贼好,至于脾气一直这样。”
趴在卫生间门上听墙角,自动忽略前半句的的江翎:“……”
池述懒懒说:“那还真够臭的,人到更年期都这样,委屈你了。”
欲言又止的梁枫:“池哥……”
池述特意提高音量:“上床睡,让你哥打地铺。”
梁枫可怜巴巴:“池哥,我不敢啊……”
江翎赶忙扑了把脸,擦着脸推开卫生间门:“小梁,上床去睡。”
小梁:“……”
瑟瑟发抖地爬上床占了个边边。
“尊贵的十位客人,你们好,我是维克多 泰勒。”第二日九点,维克多先生准确地出现在洋楼的客厅中,他还是同那日一样,穿着白色素面燕尾服,胸前口袋里插着白色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