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子,他忍不住在心里道了一句。
无论这家伙如何地撒娇装乖耍无赖,可那双眉眼一旦弯起来,似乎就能将这世上至为媚俗的物什统统收于眼底。
像春日稍不留意就开了个漫山遍野的杜鹃花,红得滴血,纵使染了满身胭脂俗粉的劣质香气,可无一人竟敢上前拍板,说他的这份俗气是不美。
操。
他想得出神,不料第一笔就下错了位。
珞珈眼睁睁地瞧他一连撕了两三张画质,脸上自然流露地微笑此时都成了强颜欢笑,他不知道自己这个羞羞的姿势还要摆多久,他只觉得将军认真画画时,光影交错着打在他脸上的样子很性感,让他软趴趴的小兄弟又有了冒头的趋势。
他的小兄弟生得很秀气,连同缀着的两颗蛋蛋也小小的,但是胜在比较能硬,不过相对的弊端就是软得也快。
对于郁枭而言这一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虽然珞珈并不这样认为,他已经尽自己最大能力,压制住想动弹的欲望,可他的小兄弟不争气啊,抬起来,掉下去,抬起来,掉下去,相继往复了几次,最终成功惹怒了郁枭。
"你他妈到底要硬着要软着!"
这一吼送了他那将软下去的小兄弟最后一击。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呀!"珞珈同情地瞧了瞧他的小兄弟,转头就眦牙咧嘴地朝郁枭吼回去,他也不容易,从早上到现在硬了软软了硬的,哪个男人受得了。
"都怪你,早上就给我吓软了,现在又吓我,我以后要是都硬不起来可怎么办!”
小家伙吼着吼着眼眶就红了一圈,同为男人的郁枭自然知道那滋味不好受,他理亏,只好任甶小家伙奶凶奶凶地吼了他半天,自己则相当遗憾地看着,画上那两条被挤压得丰满白嫩的大腿中间空缺的一块。
他正着侧着看了一番,觉得果真还是翘起来的好。
像是给画面加了点睛的一笔,为欲态的美感罩上了一层露骨的色气面纱。
很色。
他在柏林的时候画过很多的裸体,有交叠在一起的少女,有刚接过客的妓女,也有肌肉虬扎硬汉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