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珞珈一听这话倒是来精神了,“嗖”地坐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不住地点头,说放心吧,有他在没问题的。
不过房间的门一关上,也把屋里“嘿嘿”的两声坏笑关了起来。
楚珞珈顾不得伤心了,郁枭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在他身下躺着,让他怎么压制自己的天性?
他用晁利安递给他的纸巾胡乱擦了一把脸,随后便开始摩拳擦掌地弯下腰去脱郁枭的衣服,但郁枭并不怎么配合,几次还被他翻身给压了个正着,珞珈还需费劲儿地扭动着身子从他身下爬出来,再另行动作。
好不容易才把上衣扒下来,转眼却又被裤腰带难住了,他不会解金属扣,拎着裤脚强行拽,差点没把郁枭和他自个儿从床上翻下来,他又不甘心地上牙咬,却发现这皮质耐性极佳,咬不动,最后气急败坏地叼着金属扣疯狂甩头,倒是阴差阳错地听见了吧嗒一声。
锁芯开了。
一想到要和将军的小兄弟正式见面,楚珞珈的小脸不禁还有点红,他兴奋又有些手抖地脱掉将军剩余的衣物,跃跃欲试地伸出两根手指,把他腿间垂着的东西拎起来,不过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就僵硬掉了。
他呆若木鸡地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把裙摆撩上去,用下巴夹住。
他把自己的小兄弟一并拎起来,半跪着朝前移了移,忽然觉得这两个兄弟长得有点不太像。
楚珞珈的嘴角耷拉下去,面相看上去有些愁眉苦脸,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从哪下嘴。
郁枭说不清是被冻醒的,还是被自己的生理反应给弄醒了,睁眼时屋里漆黑一片,醉酒后的眼睛又干又涩。
但他很快就顾不得这些,意识回归到身体的各部,下身某一处的异常感格外的鲜明。
"你干嘛呢?"
他一伸手就摸到了埋在他腿间的脑袋,珞珈也被他吓了一跳,嘴里的东西掉出来半截,愣愣地抬起头盯着郁枭看。
郁枭伸手拉亮了床头的夜灯,之间楚珞珈猫儿一样的跪趴着,嘴里还叼着他性器的头部。
猝不及防地被抓包让楚珞珈红了脸,他不知该如何给郁枭解释他舌头的本领,只能张圆了嘴把那东西吐出来,低头搓着手心,一边往前耸了耸腰,怯生生地拿自己的小兄弟去戳了戳他的,小声嘀咕一句:"我就是想让他俩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