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非得养狐狸,该!”郁枭一边给他擦脸,一边幸灾乐祸,“疼不疼?”
“好疼的……”楚珞珈耷拉下来脑袋,“我看它好可怜了,和我那时候特别像……”
“少来这套,不管用了啊。”郁枭急忙喊停,大手覆上楚珞珈细长的后颈,按摩似的抓揉起来,“晚上跟不跟我睡?”
他说这话时是望着天花板的,语调极其轻松,仿佛再问他晚饭吃不吃小鱼干。
楚珞珈不明所以地眨巴眨巴眼睛,委屈巴巴地说:“可我得抱小崽子,你不是不喜欢和它一起睡吗?”
“……”
当晚郁枭就当着小崽子的面把楚珞珈正着反着干了个遍。
小崽子从郁枭精心给它编的高空鸟巢中探出头来,小小的圆眼睛写满了无助与恐惧。
它看见楚珞珈软绵绵地跪趴在床上,唯一翘起来的屁股还是靠郁枭的手拖着,没有生机的尾巴向一边歪斜过去,垂在大腿側随着他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小脸红彤彤的,眼睛眯起来嘴巴却大张开,不断有哼哼唧唧的声音从他嘴里溢出来。
似乎感知到了头顶的目光,他略一抬头,脸上瞬间就更红了。
他抓来枕头,把脸埋进去,捂住耳朵不去听郁枭爆发前的喘息声。
灼热的精液射到了他高高撅起来的红屁股上,郁枭抓着他的臀肉揉捏了一会儿,附身又从后面压了上去,用棉被把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子蒙了起来。
“你今天比之前还要快。”他拱到楚珞珈耳边,咬了一口他毛茸茸的耳朵尖,“怎么,有现众更敏感?”
楚珞珈把脸埋得更深了。
他不是一个容易在这档子事上害羞的人,但头顶上那个毕竟是他当儿子带的小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