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桨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轻轻笑了一下:“师哥,谢谢你。不管你信不信,今晚那杯牛奶我都没打算递到你手上。”
牛奶里放了什么,迷药,春/药?白棠生没问,也不想知道。
他回了别墅,给乌柏舟打去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我来处理。”
乌柏舟的声音很轻,但白棠生分明就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压抑的火气。
“你打算怎么处理?”
“在《陈年》剧组你粉丝探班那天,我去警告过他。”乌柏舟沉着声音:“原本没想这么快对他动手,可他偏要来招惹你。”
“他倒是没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是觉得我拿不到让他完蛋的证据吗?”
白棠生没再问,乌柏舟既然说了,他便相信他的乌老师能够解决,乌柏舟也没再说这个话题。
两人电话里温存了一阵,白棠生心神不宁的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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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桨进了酒店,看见白棠生的车离开后他又打车回到了家。
准确来说,这不是他的家,这不过是骆飞为了睡他买的一栋别墅而已。今晚之前骆飞承诺他,只要他帮他把师哥搞到了手,这栋别墅就会写下他的名字,存在电脑里的那些照片也会删掉。
不过这并不是路桨想要的,他白皙的脸上难得闪过一丝狠厉的神情,但这一丝狠厉在看见骆飞的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不曾存在过。
骆飞半坐在地毯上,脸上还带着点点笑意,像是一点没为之前的事情发怒一样。
“回来了?”